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腰伤卧床,画了人生第一笔彩铅,因为毫无经验所以随心所欲。
        更让人惊喜的是green从美国过来看我,他想来个惊喜,是他妈挺惊喜,本来是想一起去梅里雪山看星星,这也看不成了。green不叫green,我就记不住这些外国名,好像是Spencer·green·Rodriguez,我去刚认识时死活记不住,干脆就叫green吧,跟李雷和韩梅梅差不多。我一直觉得美国人很薄情,这也是偏执,小绿同志守在我旁边悲伤的蓝眼睛特能表达感情。
        和小绿是2015年在乌汶的禅修班认识的,15年有阵子心情不好,正好乌汶的国际禅修班有科,于是写了封信过去,结果禅修班批准了,千里迢迢赶过去,当时禅修班就几个亚洲脸,女生是白衣黑裙,男生是白衣黑裤,小绿这个美子大高个儿蓝眼睛穿着竟很好看。每天静坐听经,相互之间交流,我和小绿每天去附近的一条河边溜达。
        很多中国人说英语都特注重口音啦什么的,我想说北京人听不懂天津话?广普跟川普不能交流?总提口音的人英文是有多好,其实影响交流的只是词汇量和狭隘偏执。
        小绿从来没来过中国,认识我之后就跟我来了,他挺幸运,中国说得上名说不上名的风景我大概都去过。我带他去了扎尕那然后顺花海、拉卜楞寺一线入川从四川进了云南,其中就有在梅里雪山看星星,那美丽又浩渺的星空,我们拍了星轨。
        小绿回国没多久就带他父母来了,这回又北京、西安、张家界的High玩一通,这期间既颠覆了我对老美子的印象也颠覆了他们对中国的印象。
        我以为老美子都AA制,我刚开始和小绿玩要么我花钱要么AA制,每次急的他都要哭了,又不敢跟我打架,拿着一大沓子老头票塞我包里,说就算我是导游也要付我报酬,何况跟女生一起玩就该男生付钱。我操我没去过美国,是这样吗?
        那时候小绿还是个亚洲脸盲,觉得我和范冰冰一样好看,甚至我更好看,因为我颧骨高。真是日了狗了。现在他认识亚洲脸了,完全能分清谁是谁。
        我对小绿真正态度友好是在去扎尕那的路上,我们坐着农用车进山,小绿抱着藏民家的小孩,我唱《我的祖国》,赶车的大叔就是个男高音,我们一路唱的叫个High。我觉得这美子不错。
        然后我们的友谊一直保持着。我一小姐妹儿看上他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啥进展。

评论(16)
热度(19)

© 宁公子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