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all关】万籁俱寂

       写在开头:这是个all大关的,all的特别厉害,请谨慎食用,拒绝撕逼,逻辑性差,破案无能,前些日子车里睡觉丢了只鞋,到现在没破案呢。所以,别揪细节,N多不和剧一样的地方。还把隔壁《无证之罪》的严良整进来了,觉得有他比较不那么苦大仇深的,如果一不小心和关老师组cp也别撕,剧不带真人,实属为了小伙伴画地自萌,因为我身边一群大妞喜欢潘老师喜欢到神魂颠倒。

Action!!!

一、新人入队 

        ‘音素’白天不营业,关宏宇白天也不怎么‘营业’,自从关宏宇进了‘公务员’编制,浑身哪儿都拧巴。

        在关宏宇过去三十多年的江湖恩仇录里,关宏峰是个模糊的说翻脸就翻脸的‘公门捕快’,和这位捕快的亲密关系除了双生子这个事儿,实在乏善可陈。

        如果非得捋一下,还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那时候家境不好,两个人睡一间,那时候他哥还是个嫩的一掐一股水儿的‘弱鸡’,身体也不那么太好,这个不稀奇,双胞胎很多都这样,一个强一个弱,在娘胎里总有个对营养的争夺,显然关宏峰是占下风的那个,那时候脑力值还不咋重要,因此当时大家都觉得关宏宇是哥哥,关宏峰是弟弟。

        他哥属于话不多一笑起来连老师都要记到日记里的那种孩子,就当年那设计诡异的校服,他哥也能穿出港台青春片的感觉。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哥是个学霸,这一点不光关宏宇纳闷,包括父母双亲都感觉惊诧不已,难道基因在关宏宇身上有啥变异不成?学习对关宏峰来说就像为了显示他的光芒才发明出来的一门职业,饶着五天一大病三天一小病的旷课,学习却成绩从来高高在上,什么奥数竞赛、物理竞赛、英语演讲比赛,好像只要关宏峰参加别人就做好了第二的准备,关宏宇对他们这种窝囊废的自知之明特别鄙夷。

        就冲这一点,关宏宇觉得自己亲哥会孤独终老。而这个问题是关宏宇可以与关宏峰实力抗衡的地方,老天爷眷顾,当年的关宏宇‘容颜姣好、天生丽质’,‘盘儿靓条儿顺活儿好’,可谓盛世美颜,符合那时候女生对男朋友的一切想象,当时古惑仔正是盛行,关宏宇就是一个现实的版本,那时候关宏宇班里的男生和女生都特别牛逼,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就是‘我是关宏宇班的’,这就是江湖护身符,当年校园门口总有社会小混混收学生保护费,而‘关宏宇班的’就是免死金牌。如果说关宏峰是官推偶像,那么关宏宇就是大众情人。

        关宏宇的初吻大概是初一,由于没啥经验当时也就是相互咬了一口,那女生拉着关宏宇的手放在自己发育的很好的胸口,这一引领——开启了关宏宇的人生的‘流氓模式’。

        女生柔嫩的胸膛,温柔的亲吻,新鲜的急切让关宏宇如坠云端在春日的熏风里,插着兜吹着口哨飘飘欲仙,就在关宏宇成仙之前看到了自己的亲哥,那年梨花开的晚,正是‘白锦无纹香灿烂,玉树琼葩堆雪’的时节,关宏峰坐在校园那棵华盖如云的梨树下认真的画着什么(后来关宏宇知道是悄悄的给妈妈画小像,送给妈妈做生日礼物),那时关宏峰还没有那么多心事,正是穷尽诗家笔的少年锦时,白衬衫微微的开着领子,熏透了梨花香,面容是诗书矜养出来的玲珑剔透,黑发上映着春日光芒的光圈,低着头认真的画着,皎皎如月,暖玉生烟。梨花随风一散把关宏峰嵌在那一帧少年时。

        关宏宇当时就觉得迎头被打了一下,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事后关宏宇无数次的想如果是自己的哥和女生做那些事,鸡皮疙瘩立刻起了一层,那不单单是不能想象,那几乎成了关宏宇的心理障碍,后来发展成看见关宏峰给女生讲题都觉得呼吸困难,心律不齐。这种感觉让关宏宇这么多年都耿耿于怀特别埋怨他哥......

        回忆到这儿似乎戛然而止,关宏宇愁眉苦脸的把关于自己公门捕快哥哥的记忆捋了捋,觉得自己这些年大概是恨哥哥的,恨他光芒万丈,恨他不声不响,恨他独自高洁,恨他独自支撑这个家,恨他和自己不亲。可是,从自己逃亡到他身边,关宏宇和关宏峰关于那根双生子的血脉忽然就啪一下通了,通的毫不尴尬,通的理所应当。两个人共享一切,同睡一张床,同睡一床被,同用一套洗漱用品,同吃一碗饭,甚至同用一个身份,关宏宇觉得这段日子把关宏峰少年时期给自己留下的心理阴影基本治愈了,自己不再因为想象他哥的‘床上故事’而影响成长发育,根据自己的临床经验判断——他哥还是个处男。

        刘音不知道关宏宇脑子里的老电影,忽见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掏出一根烟,刘音伸过打火机,关宏宇这才醒过来,目光撩了一下,“你还别说,刘音你属于耐看型的,一笑还挺好看。”

        刘音轻轻一弹长发懒懒的向前探出身子趴在吧台上,“感情你这么半天两眼发直是给我相面哪?”

        “你没发现我现在观察视角和思维视角特别开阔吗?”

        刘音托起下巴,慢慢的说,“好像我们聊到你哥,你哥到底谈没谈过恋爱。”

        关宏宇低头喝了一口格兰菲迪,拧了拧脖子,十根手指花式的对了对,“我哥...他,八成儿那方面有问题...”

        刘音震惊的停住酒杯,“你不是说你俩哪都一样吗?!”

       “哪都...”关宏宇凑近刘音,“你看过我俩哪儿啊?”

        刘音嬉笑着躲开,“亚楠姐不是有宝宝了嘛。”继而刘音发现新大陆似的吸了一口气,指着关宏宇,“峰哥不会是gay吧?”

        关宏宇嘴里含着一口酒上不来下不去,瞪着眼睛,手指在吧台上挠了半天说出一句,“那可...操了蛋了。”关宏宇即将治愈的心理障碍可能又要添新症状了。

        关宏峰并不知道家弟的日间思维如此丰富多彩,更不知道这小子和刘音会在背后给自己做侧写,

        他心里装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海洋,他得从这片海洋里不断的搜救落水的人,同时发现始作俑者,这海洋深广阴沉到无边无岸、无尽无底,随时准备好诡谲的迷雾去吞噬他,以至于他不敢让别人靠近,也不轻易靠近别人,生怕他没有能力在裹挟他的漩涡中营救他人。所以,关宏峰给人的感觉似乎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今天支队的气氛有些诡异,大家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他又欲言又止,用一声礼貌的‘关队’代替。关宏峰面无表情的把目光投向周舒桐,“周巡呢?他说有事找我...”

        周舒桐愁眉苦脸的抿了抿嘴,“周队有点儿别的事,刚才书局过来人想跟您谈您前一段出的那本书,还有想跟您谈和韩彬一起出书的事儿,在会客室等您呢。”

        关宏峰点点头,往会议室走去,中途经过周巡的办公室,门开着一个缝,关宏峰停下来。

        周巡坐在椅子上正用一副关宏峰特别熟悉的似笑非笑的模样盯着对面,这种似笑非笑冻在脸上一动不动;对面还有一个人,目测一米八左右,运动型身材,从通身的感觉来看,应该是个一线刑警,他背对着门,吊儿郎当的坐着,似乎是在和周巡拼内功,只是一只手的手指在扶手上打节奏。

        关宏峰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周疏桐跑过来,“关老师...”

        关宏峰错步向会议室去,淡淡的问,“那个分针和秒针这么多长时间了?”

        “啊?”

        “那个新人大概手指每抖六十下,周巡放在桌上的手指就转一圈,周巡遇到麻烦了。”

        周疏桐掩嘴笑起来,“大家都想让您去劝劝呢,说是调过来一个新人很有名的,叫严良听说绰号叫阎王,周队大发雷霆喊了一早晨,没想到这人真的来报道了,我们以为会世界大战,可是,鸦雀无声一早晨了。”

        “严良...如雷贯耳的名字啊...”关宏峰叹息似的说了一句,不动声色的向会客室走去。

         周巡办公室里的两个人显然都注意到了门外的动静,严良拧了下身子看门口,玩世不恭的一笑又回头看周巡,“谁呀?”

         周巡依旧保持最大的不动,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是一张他和关宏峰的合照,“关宏峰。”

         严良刚想去拿这个镜框,周巡却马上撤回去放回抽屉里,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严良。

         “长得还怪招人稀罕的...”

        “啧,你这嘴贱是天生的吗?”

        “胎带的。”

         “那你可得改改,”周巡看着严良,一字一句的说,“上次有个剔骨杀手也这么嘴贱,老关预审他的时候他就这么说了一句,你猜怎么着...”周巡向前倾了下身子,笑着说,“我让他就算不挨枪子儿也剔不了骨了...”

         严良狡黠的一笑,“你救不了他...”

        周巡脸色一变只是一瞬,那种压迫感变成了一种爆发的临界点。

        “别呀,周队,怎么一时就起了杀心了,探员严良向你报道。”

        “很好...收你了。”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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